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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条讨论围绕一项关于学生如何看待 AI 编码助手(用于生成或建议代码的模型)的研究展开。研究所用的编程任务被描述为一个牵强的教学题(例如自动生成电影 billboard 列表以强行教授类继承),评论者据此质疑任务与教学目标不匹配会扭曲结论。参与者基于对编程教学、记忆与理解的区分、工具可靠性以及样本与方法学限制(如 N=20)来评判研究的普适性,并把话题延伸到对互联网与其他工具(计算器)带来利弊的更广泛争论。讨论既有对课程设计的具体批评,也有关于工具在学习中应扮演何种角色的哲学性分歧。
评论指出研究使用的任务(例如要求自动生成包含片名、类型、时长和场次的电影“billboard”)是为了让学生“学OOP”而被刻意设计出来,强行塞入类继承等概念但缺乏实际理由。这样的作业本身属于懒惰或牵强的课程建设,更多考察能否完成任务而不是教授面向对象编程的核心思想。因而在这种背景下,AI助理不能显得有助于“学习”,只能完成题目要求;这并不等于AI无法帮助编程学习,只说明任务与教学目标不匹配会导致错误结论。评论认为不能把这种受限情境下的失败推广为AI对编程学习整体无效的证据。
多条评论讨论了记忆语法与掌握抽象概念之间的权衡:有人承认用 LLM(大型语言模型)可以在陌生语言中迅速给出项目结构、语法和惯例,显著缩短从零到可用产出的时间,但也怀疑这样做会失去更深层次的理解。评论里有观点认为通过合适的提示也能让 LLM 帮助发现基本概念,而不是单纯记忆;另有观点指出学校课程往往为了公平而倾向于考查可被记忆的技能,导致“记住语法”被放在优先位置。最终结论是工具可以加速实践,但掌握基础才能把高层次的书本知识操作化,工具不能完全替代基础训练。
有评论直接质疑研究的外推性,指出样本仅 N=20,方法论看起来不够严谨,因此基于若干受访者语录得出的结论容易存在偏差。评论者认为报告的观点大多是可预期的陈述,缺乏对比组或更严格的定量衡量,无法充分证明AI对学习的负面或正面影响。因此把这些有限的质性发现当作AI不利于学习的普适结论是不够稳妥的,需要更大样本和更严格的设计来决定因果关系。
讨论还延展到更广泛的技术接受论战:有人流露出对技术(尤其AI)普及的怀疑或怀旧情绪,认为许多出版物在‘挽救AI’而不是放弃它。反驳者用互联网的历史类比指出技术带来的积极变化——例如信息传播、全球健康与贫困改善的观点,以及互联网为以文字交流为主的人群(如部分自闭症人士)带来发声机会。对比中也出现工具可靠性与本质差异的讨论:有人把计算器的确定性与自然语言/LLM的模糊性作对比,强调当工具会犯错或不确定时,其在教学中的角色与风险不同;同时还有关于政府、媒体与宣传更容易传播的担忧,形成多向争辩的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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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P(Object-Oriented Programming,面向对象编程): 一种编程范式,强调类与对象、封装、继承与多态,常被用于教学中讲解软件结构与设计思想;评论中指研究将其作为被动灌输的目标。
LLM(Large Language Model,大型语言模型): 通过大规模文本训练、能够生成或补全自然语言与代码的模型(如 GPT 系列);评论中指用其快速搭建代码结构但可能欠缺深层解释性。